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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站在家门口徘徊了十分钟不敢敲门,屋内争吵声不断,竖起耳朵细听能听出两人是为了前天的事吵架。
在听到骆应晖砸东西的声音后,骆嘉不是敲门而是‘砰砰’拍门:“妈!”
两人只听到了拍门声,顾及面子不约而同停下争吵,常景殊开口问:“谁!”
“妈!是我!”
骆嘉听着脚步声从屋内急促的跑出来,声音越来越大,开门看到常景殊的那一刻,她眼里的恐惧委屈化成了眼泪,低头看到她身后的行李箱,常景殊一愣,吸了吸鼻子,问:“怎么拉行李箱回家了。”
两人正在闹矛盾,骆嘉不想火上浇油,她也清楚常景殊知道她和庄淙的事后,肯定会撑不住:“庄淙出差了,我回家住段时间。”
骆应晖闻声从屋里走出,撇到身后的行李箱,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回来住几天。”
“一周。”骆嘉心虚地说。
不管怎样,先让今天过去再说。
骆嘉的出现中断了两人的争吵,屋里一片狼藉,三人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说。
下午接到段思谊电话,她从乔澍那得知骆嘉和庄淙的事情,自然也听说了常景殊和骆应晖的事:“晚上出来散散心吧。”
“去哪。”
“你一直想去的民谣酒馆。”
————
“半山民谣”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骆嘉推开贴着褪色海报的玻璃门时,手腕上的大金镯子磕在铜铃上,叮铃一声惊醒了趴在吧台的橘猫。
一楼正有人弹唱《漠河舞厅》,吉他声混着冰块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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