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晚的失眠。
凌晨两点半,骆嘉拿上手机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
这样的状态骆嘉已经持续了一周。
骆应晖的ip地址也在贵州待了一周。
后背凄凉,浑身有万千蚂蚁爬过,骆嘉坐在沙发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难道真的就放任不管不顾?
背叛者受不到任何惩罚,依旧依旧逍遥在外。
被背叛者难道就只能自认活该倒霉?
骆嘉真的不甘心。
骆应晖在发现录音笔后把内容删除,在贵州吓得屁滚尿流,又是下跪道歉,又是自扇巴掌,但事后都因为没有证据改口不承认。
一口咬死自己没出轨。
越想脑子越乱,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心烦意乱。
骆嘉盘腿坐在沙发上,月光洒在地板,一杯红酒下肚,委屈感涌上心头,最后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十点拍摄,在九点钟准备出门的时候庄淙接到笪瑄的电话。
骆嘉从卧室出来看到他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庄淙神色慌张:“外婆在医院抢救。”
骆嘉放下手里的防晒霜:“我给婚纱店打电话取消今天的拍摄,我们现在去医院。”
庄淙一路开车飞快。
他是外公外婆带大的孩子,虽然从初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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