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常景殊缕着鬓角掉下来的头发,牵强的笑容很是难看:“对。”
庄淙说要帮她理货,常景殊连忙拒绝:“你们赶紧回家吧,还有一个小时我也就能下班了”
代驾在商场门外等着,打电话来催,他们和常景殊打过招呼后匆忙离开。
一路上骆嘉思绪万千,想到常景殊的腰不好,平日干不了重活,刚拖着箱子上货卸货,累的说话都有气无力。
真的很心疼。
庄淙察觉出一丝奇怪,但说不上来原因,问常景殊出来工作多久了,骆嘉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摇摇头说时间不长。
她猜测顶多只有半个月。
“妈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想出来找点事打发时间。”
家丑不可外扬,从一开始就是隐瞒,时至今日,常景殊和骆应晖的秘密也只能继续瞒着。
骆嘉疲惫又心虚地回答:“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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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发现只要在有特别意义的日子里,庄淙就会格外地失控,昏暗的卧室,强风猛烈地摇晃着树木,前半段的缠绵像在弥补情人节那晚错过的火热。
每一次的眼神交汇都是更深一层的近距离接触。
微醺后的身.体.软的如水流一般滔滔不绝,混身酥麻暖和,似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