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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是人生大事,不管她现在受了怎样的委屈,但凡在这里起了冲突,就算是骆惠文的错,旁人只会指责她不懂事。
“对不起。”
庄淙放下二郎腿,正好桌上热水壶转到面前,他把两人的餐盘冲洗一遍,把杯子倒满热水:“不需要你替她道歉。”
桌上的人都对庄淙感到好奇,一人一个问题,庄淙光顾着说话,转眼菜被夹的不剩,最后只能喝热水啃馒头,沾着菜汤一口气吃了三个。
当天来的着急都没带换洗的衣服,更别提什么护肤品,庄淙这两天陪着骆应晖守夜几乎没磕过眼,胡子拉碴的,衣服也脏了,骆嘉看着心疼:“过两天才火化,要不你先回去,过两天再来。”
庄淙的脸一下子黑下来,喝了口水把嘴里的馒头顺下去,起身要走:“好好,我是外人,我走。”
骆嘉反应过来后拉住他的胳膊解释:“不是,我是心疼你。”
这两天遇上下雪,风吹地像刮冰刀,塑料大棚四处漏风,庄淙日夜在里面守着,人都苍老了几岁。
骆嘉才注意到他的手被冻的干裂,哄着般把护手霜挤在他手上:“涂匀。”
庄淙胡乱地搓着手顺带把脸也擦了,骆嘉看他这狼狈模样,没憋住笑了。
“笑什么。”
“没想到你是个那么不拘小节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人。”
“你们那种条件的家庭,生来不就是养尊处优的大爷。”
“刻板,浅薄。”他丢下两个词,“再来点,脸上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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