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说话清楚条理清晰,官腔打的滴水不漏,但他不停地喝水解渴,还要了一瓶可乐,骆嘉察觉到他有些撑不住。
袁志勇老是找他喝,还嫌小杯子喝不过瘾,要把酒盅一口闷,再这么喝下去,骆嘉怕庄淙身体受不了,虽然对袁志勇感到生厌,但说话的态度和语气还得有分寸:“袁叔,庄淙前几天生病刚好,不能这么喝。”
“前几天生病关今天什么事,不是也好了吗。”袁志勇边夹菜边问,头都没抬。
骆嘉知道在酒桌上男人喝酒女人不该插手过问,其一是扰了对方兴致,其二,男人在酒桌上表面拼的是酒量,实际争的是面子。
就像骆应晖虽然心里清楚常景殊拦酒是为了他好,但他仍会因为感到没面子而当场给她甩脸色:“你什么意思吗,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袁志勇说完,气氛一下静了几个度。
“小酌怡情,喝醉了得不偿失。”骆嘉笑了笑,知道酒桌上自开玩笑是化解尴尬最好的方法,“自己老公自己疼嘛。”
这还是庄淙第一次听到她喊老公,翘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众人哈哈大笑,袁志勇也仰头笑,接着揶揄道:“庄淙你听听,你老婆心疼你,那这酒还喝不喝了。”
庄淙当着众人的面搂上骆嘉的肩膀:“不喝了袁叔,老婆发话了,我是妻管严。”
在一堆大男子主义的圈子里,妻管严是男人们不愿意被形容的词,庄淙主动承认,引得人又一阵大笑:“小庄,怕老婆可成不了大事!”
骆嘉听的心烦——去他妈的,没本事的男人才这么说。
得亏妻管严这话不是她说的,不然就他们三言两语的挑唆,没事都得有事。
一群清高自傲的中年大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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