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冷笑。
这不仅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背叛出轨那套熟悉的流程。
男人无情时根本不会念及旧情,他想尽一切办法甩掉拖油瓶还不愿意掏一分钱补偿。
他从来不会想想,一个可以接受他不能生育的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是将全部人生作为赌注压在他的身上,赢则已,反之,满盘皆输。
常景殊说两人昨天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前天抓奸,昨天离婚。
骆嘉吃惊:“怎么这么快!?”
他这是抓住猎物咽喉的獠者,不给王玲一丝喘息和解释的余地。
常景殊咬牙切齿,愤恨地说:“袁志勇还用这个威胁王玲净身出户。”
“凭什么!”
凭王玲没有一个为她撑腰的人。
“袁乐呢!孩子最能知道自己妈是什么样的人!”
“那孩子白眼狼一个,跟他爸能荣华富贵,他不傻。”
骆嘉像泄了气皮球,结局已定,无力扭转。
还有一周春节,这段让人打抱不平的悲剧逐渐被春节的热闹抛之脑后。
老太太嚷着要回家过年,常景殊开车把她送回去。
大年二十九的晚上,依照往年惯例,晚上要和关政南一大家人吃饭。
今年骆应晖留矿值班不回来,但是桌上多了庄淙和赵子乔两人。
骆嘉和常景殊今年靠着庄淙的面子,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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