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作完全就能认出对方。
骆嘉慌了。
脑海里拼命告诉自己一定只是巧合。
只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再看清第二眼,绿灯亮起,她立马一脚油门踩下去过了马路。
从医院回来庄淙要再洗一次澡,趁着他洗澡功夫,骆嘉给常景殊打了通电话。
“他回家了吗。”
已经有很多年了,在提到骆应晖的时候骆嘉喊不出口‘爸’,都称‘他’。
常景殊坐在床上缝纽扣,听到这话意识到不对劲:“怎么了。”
刚骆嘉点开骆应晖的社交软件,上面的ip不在山西,而在江苏。
骆嘉把截图发过去:“是他吧。”
常景殊骂了句脏话:“他现在有家都不回了!”
“他想怎样就怎样,这个家有他没他早就没什么区别。”
两天后,骆嘉发现ip变到了北京。
电话打了几遍好不容易接通,听筒里传来急促小跑的脚步声,身后伴着舞台的演出声。
骆嘉问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身后会有演出声。
他吞吞吐吐说是矿里在举办演出。
骆嘉反问了两遍真的吗,他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断。
隔天骆嘉打了视频,他正躺在一家连锁的足疗店里。
他说自己在太原学习,刚推了酒场出来按摩放松一下——可他的ip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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