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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凌乱的头发像从外面疯玩回家的小狗,骆嘉点点手示意他往前移一下,他匍匐前进,刚好趴在骆嘉的腿上。
骆嘉:“你趴抱枕上吧。”
庄淙:“这样你更方便吹。”
吹风机的热气扑洒在后脑勺和后背,庄淙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是淡淡的葡萄香,他的脸紧贴她的大腿,骆嘉心跳加快,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连头发都没完全吹干匆匆关掉吹风机,刚要起身,腰被禁锢。
“你干什么!”骆嘉吓了一跳。
“分开了半个月,有没有想我。”他问的直白。
指尖在后腰轻轻打转,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力度不轻不重,很折磨人。
骆嘉斜眼看他:“省省吧,就你现在这样子,单手俯卧撑你能撑多久?”
“非得我来吗,谁行谁‘上’。”
骆嘉的脸皮只有这么厚,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咬着牙重重地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他笑的恣意,放荡不羁。
骆嘉晾完衣服再回来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盖被子的时候无意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骆嘉觉得有些不对劲。
电子体温计一量,体温39章
度。
骆嘉赶紧换衣服送他去医院。
最近流感病毒肆虐,庄淙没躲过。
医生开了两瓶盐水。
护士走后,庄淙揉着太阳穴,嘀咕道,“报应来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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