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死。”她咬牙切齿,为自己,为关允,为所有因父亲出轨造成伤害的女孩们而怒。
庄淙不知道她问这话的真实含义,以为是在骂他和关允:“我发誓,我们俩真的没任何事情,我他妈都结婚了我犯得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作吗!”
“现在是没有,十年以后呢。”骆嘉冷笑一声:“等你当上了庄总以后再说吧,我怕你打脸,”
庄淙一直都不清楚骆嘉为什么不相信爱情,但能感觉到她对当官的有很强的抵触情绪。
“骆嘉,别人可能会,但我不会,你爱信不信。”
这个话题纠结下去没有意义,骆嘉继续:“胸花怎么解释。”
说起这个庄淙感觉自己是真委屈:“这我是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我那东西,我又不是不清楚婚礼上谁才能戴那玩意,我说了不合适她非要给我。”
听到了解释,骆嘉满足了,她也不愿意细纠真实性:“好,你去书房还是我去?”
庄淙握着她的胳膊:“骆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解释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相信。”
她也时常在反思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学时候她搞砸过一段友情,当朋友对她好的时候,她会莫名感到反感甚至把人推开想要远离,等到对方逐渐疏远后她又追悔莫及。
骆应晖给她造成的伤害程度,远比她意识到的要深得多。
那个时候,不管友情还是爱情,同性还是异性,她察觉到自己无法接受一段亲密的关系,她拥有着悲凉的底色,缺乏爱人的能力,笃定自己不需要太多感情。
她一直理性的看待所有事情,对待爱情她渴望又厌恶,天生的感性是道劫,她势必逃不开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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