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骆应晖休假回家到银行取了五万块钱去了趟袁梁家后,常景殊再打电话她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处处向着骆应晖,相信他没有出轨,指责常景殊没事找事。
骆嘉听后讥笑。
人心啊,最是可怕无情。
区区五万,三观和道德尽毁,黑的能变成白的。
想起庄淙在大厅内面带笑容地和关政南袁梁说话,那画面十分刺眼。
说白了,他们是一个圈层的人,利益相捆,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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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景殊把她送回学校。
骆嘉在车里气到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她们像受伤的小鸟一样,流着血的翅膀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给予鼓励:“没事的乖,你去上课吧,我想回去睡个觉。”
骆嘉下了课打车回家,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因为无能为力委屈地大哭,哭着哭着脑袋发胀睡了过去。
醒来后不到六点,庄淙还没到家,中午吃的太丰盛,她煮了锅小米粥,炒了两道素菜。
庄淙中午回家换了衣服再去公司,换下来的衣服沾满烟酒混合味,骆嘉熏的难受。
洗之前把所有衣服口袋都掏一遍防止里面有东西。
下一秒,她怔住。
她从庄淙的外套里掏出一个蔫巴的胸花。
一般婚礼佩戴胸花的除了新人和双方父母就是伴郎伴娘,但今天的婚礼上双方的亲戚也都佩戴。
她从头回想,除了去随礼的那一会,其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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