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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庄淙的声音,她忽地紧张起来,她有些底气不足:“有事吗。”
“起了吗。”
“嗯。”
两人一来一回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
庄淙沉默了许久,久到骆嘉以为他挂了电话,声音再次低沉响起:“什么时候回来。”
骆嘉低头抓着衣角,她一撒谎就结巴:“快了。”
庄淙声音有点低,带了点沉沉的鼻音:“我在家等你。”
骆嘉已经分不清冰凉的手脚是因为天气冷还是说谎紧张,幸好出租车来了,车内暖和,她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车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发出的微弱声音,窗外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雨点如黄豆粒般大小。
方时朗看着飞速开过的出租车溅起的水光砸在车窗上,他不爽地骂了句神经,身旁的庄淙挥挥手说走吧。
方时朗听到他刚说‘在家等你’,自以为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庄淙今晚喝到一半就要走,车刚开出去几百米又让他把车停在路边只为打一通电话。
身边朋友都知道他的婚姻状况,乔澍又添油加醋地把庄淙形容的像被抛弃了一样可怜。
方时朗偷着笑:“庄淙,你终于开窍了,明白人不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什么。”庄淙斜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好。
“但把人带去婚房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那是婚,房。”他加重语气,自以为很委婉地在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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