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些意义何在……”
他痛苦地喘了口气,虽然没有哭声,却也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沈辞也不忍看下去,拍拍裴野的后背,面向剩下几人,道:
“各位,你们能赶到这里,证明大家应该都是裴野的朋友。今天早上我已经前往参议院,和参议院发表联合声明,取消新党在议会内的合法席位。”
他低下头,对裴野道:“你就留在这,好好守着他。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交给我和赵警官就好。”
裴野浑身颤抖,弓着身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沈辞的话听进去。赵皖江明白裴野现在心里除了傅声早就装不下其他事,对剩下的人悄悄挥挥手,而后也对裴野轻轻道:
“小野,有什么事随时叫你二哥,自己一个人该没了主意了,啊。小声会没事的,别担心。”
裴野脸仍然深埋在掌心,半晌哽咽地嗯了一声。赵皖江隐忍地叹了口气:
“走吧各位,给裴野留一点个人空间……接下来的事,暂时要留给咱们几个着手处理了。”
*
转眼两天过去。
电梯停在重山医院七层,房门打开,赵皖江和徐怀宇走入病房。
病房内,裴野正伏在床边,而傅声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打着吊瓶,另一只手被裴野紧紧握在手中。
两天过去,傅声的身体恢复得竟意外的好,已经摘掉呼吸面罩,各项指标也趋于稳定,转到了普通病房。
然而不知为何,直到现在,傅声也没有任何转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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