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席卷而过, 吹起衣袂翻飞。
两个相似的人相对而立,彼此凝视对方。
裴野握紧了手中的枪,眉眼沉肃。
“周自恒死了, 其实你也没有组织想得那样会悲痛欲绝,对不对。”裴野把枪口微微抬高, “做接班人对你来说还不够, 周自恒以为你是他的一颗棋, 可恰恰相反, 无论他是死是活, 你都会受益。这场赌注里你稳赚不赔,不是吗?”
裴初静静盯着他, 微微一抬下巴。
“继续。”
他说,好像一个导师在听学生向自己做陈述汇报。
裴野早就习惯对方面对自己时这份高高在上的姿态,勾了勾唇角:
“我所了解的裴初可不是一个会甘心为他人当狗的狂热之徒。所以即便怀疑我已经反水民主派,你也并不在意, 如果借我的手除掉党主席,倒也正合你心意了……只是你没想到别院里有我的人,没想到杀了周自恒的是你最忌惮的猫眼,我说得没错吧?”
裴初沉默了。裴野又道:
“你很清楚, 现在回去,下一个被传唤的人就会是你。若是现在出国避难, 新党就还有新的领袖、还有主心骨。只要耗下去, 在国外你仍然有活动的资本,到那时东山再起,民主派是斗不过你的。”
“为了往上爬,不惜机关算尽……”裴野微微低头,紧盯着裴初的眼睛, “宁可把这个国家搞得一团糟,也要不择手段地斗下去,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你有这么大的执念,裴初。”
男人忽然嗤笑一声,继而露出那种仿佛老师听到学生苦思冥想后居然报出一个错误答案的,不耐烦的神情。
“别说这种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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