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让新党主席出国暂避风头,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短暂的沉默,桌上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就连从厨房拿着水壶走进来的傅声听了亦慢下脚步。
过了片刻,沈辞率先道:
“我个人的看法是,这话未必不可信。”
“裴初并不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现在外头报纸媒体又穷追不舍,眼看着各种示威集会压都压不住,他们就是武力镇压,消息立刻就会传出首都,封锁不住的。更何况,真到了那一步,警备部要是不配合,他们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有什么意义?”
“沈老师这话我也认同,”裴野接道,“还有一点就是,新党一直在等轮渡的消息,如果主席跑到国外,避一避风声是一方面,拿着复原好的轮渡系统和国外交易又是一方面。”
原本打算把茶具放在桌上就去楼上继续复原程序,听了裴野的话,傅声端着杯子的手蓦地颤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继续将杯子挨个放到众人面前,却没留意到裴野刚刚目光在他的手上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挪开。
“轮渡不是在复原吗,进展怎么样,那老家伙能撑到复原的这天吗?”
问话的是最高检军纪处的检察官。青年名叫闻序,他似乎不太了解详情,故而直接发问。
此话一出,裴野和沈辞不约而同转头向傅声看去。
傅声动作一顿,闻序也愣住了:
“这位同志……莫非就是专门负责复原轮渡的人?”
傅声没有抬眸,好久没被许多人一齐盯着,让他有点不自在。
“我可以拖,”傅声轻轻道,“新党派人问,我找些借口搪塞就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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