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送的药?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徐怀宇也被他这震惊的样子吓得不轻,磕巴了一下:“就,就是我来的时候,和我轮值的那个人说,这是他的领导嘱咐必须每天盯着声哥喝的,治疗他抑郁和焦虑症的药,只有把病治好了才有助于恢复轮渡程序……”
好友的嘴还在一张一合说个不停,裴野的心却如大火燎原,徒留绝望的灰烬。
他被裴初摆了一道。
他还是太低估裴初了——这是比他年长七岁、比他更加心狠手辣、斗争经验更加经验丰富的亲哥哥,当初他同意把傅声留下来为组织复原轮渡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看出了自己对傅声不一般的情愫,可拆穿这份私情毫无意义,远不及留着傅声以待来日,在榨干傅声的最后一丝价值之后消磨他的肉.体和精神后,让他于无人问津之中凋亡在深锁的别院里。
自始至终,裴初对他和傅声二人的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
慢慢揭开已经溃烂入骨的疮疤,远比一刀斩了他们的情缘来得更加痛不欲生。
正因放不下,他才两次踏入了同样的陷阱。
裴野的手不由自主攥紧成拳,眼里纠集起压抑的怒火。
“我大意了,”他沉声说,“我要是再细心点,就该发现他们每天都给小声送药……”
徐怀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这药有问题?——怪不得,怪不得!声哥每次喝完药都好半天不能缓过来,我只当是药性太强……他今天喝完药,精神高度集中,头部还受了外伤,所以才会——”
“怀宇,今后凡是你在这里的时候,这药都不必再给声哥喝了。”裴野沉吟了一下,“要是可以的话,想办法让另一个轮值的也不要把要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