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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大体情况和刚才亲戚们形容的基本是一致的,他的二逼堂弟骑走了一辆价值两千多块的破摩托。但他们没说丫是大半夜跑到人家院里骑的。
公安局里,当办案警察跟他说出:“入户盗窃”四个字儿的时候,连祖喻自己都笑了。而且听说原告那边是绝对不会和解的意思,这顿牢饭没准儿是躲不过了。
从公安局出来祖喻当场默了,想到一会儿回了招待所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姑又要要死要活哭天抢地,他就觉得很窒息。
于是后来他直接在公安局附近找了家饭馆吃饭,等菜的时候电话通知了他爸这个消息。
“他是进人家院子里偷的,全都被人家院子里的监控拍到了。大概率检察院会起诉他入户盗窃,入户盗窃不是小事,判刑是——”
他爸那头大概是开着免提,于是他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了他姑尖锐的长泣。期间夹杂着亲戚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完蛋啦完蛋啦......”
“你说这可怎么办,宝鑫才二十岁,以后......”
祖喻默不作声地举着手机吃饭,等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小了一些,没什么语气道:“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爸,你今天就先带姑姑他们回去吧,别在招待所里耗着了。”
他爸还没说话,电话里又传来了他姑的歇斯底里的哭声:“我怎么能回去啊?我怎么能回去啊......”
祖喻干脆把手机扔桌子上任她嚎了。
等祖喻吃完饭,电话那头也消停了。祖喻看了下时间,一个多小时了,他再去街上晃悠一圈儿,回去的时候他姑的情绪应该已经可以平静一些。当然了,如果他爸愿意把这群人全部消停地带回村里自然更好,但目前来看这一方案能实现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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