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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朱雯娜和他之前交往过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样,她不爱去高档餐厅,喜欢在家变着花样给他做饭吃;嫉妒心格外强,夏锐之跟公司前台多说两句话都够她闹上三天的;可除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当真的承诺,又从来没问他要过什么。逢年过节夏锐之送她昂贵的戒指和包她会跟其他女人一样表现得很开心,但夏锐之出差回来随手送她一朵酒店赠的枯萎的花她也会一样开心。
夏锐之只想跟她随便玩玩,但她可能连他们以后在哪里养老都想好了。所以夏锐之觉得她麻烦又负担。但同时又不可控制地有些良心不安。
蒋权说:“你要还算是个人,就好好跟人家道个歉让人家扇你几耳光扇到解气,但你要是执意想告她,没问题,我也可以帮你走法律途径。”
夏锐之沉默地抽烟,抽完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皱着眉头没劲地说:“算了吧。”
然后蒋权就再没管他,任由他赖在自己办公室里自我反省。结果反省着反省着......蒋权就把祖喻叫进来了。
抬头看到祖喻的那一瞬间,夏锐之就忘了自己刚才在反省什么了。这小子一看就是刚毕业,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穿大多数律师都穿的那种普通白衬衫,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西裤笔直,腰被腰带扎得很细,被蒋权叫进办公室的时候无意看了夏锐之一眼,礼貌地冲夏锐之点了下头,满满的禁欲气质。但阅人无数男女通吃的夏锐之还是一瞬间就从他装模作样的气质中嗅到了一种特别勾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