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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祖喻也早就醉了,他就是看着比夏锐之清醒一点而已,否则他也不会做出在大家强行把他和夏锐之分开后还冲上去拍了拍夏锐之的脸,压着憋了一晚上的火气阴恻恻地沉声说:“怎么?还想灌我?就你这样的,再来三个我都绰绰有余。”这样的事儿来......
当时大家正收拾东西,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扶着两个醉鬼往外走,祖喻这话别人听没听到不清楚,反正夏锐之听得清晰。这话祖喻自己说完第二天宿醉起来转头就忘了,却在夏锐之心里炸开了一片耀眼花火,炸出了一片念念不忘,炸出了今后继续深入发展的美好愿望。
夏锐之这人可能跟左翌杰一样有点儿抖结,本来只是想随便玩玩,结果被祖喻虐了一顿反而迷得要死要活七荤八素。
走出ktv,一伙人目送着夏锐之被自己的司机跟抬死人一样地抬上车,车尾灯拐着弯消失在了马路尽头,纷纷打车归巢,留下几个和祖喻顺路的送祖喻回家。
一路上祖喻都表现的非常清醒,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沉稳清晰,下车以后礼貌地跟同事道谢,步伐稳健地转身进了小区。留下身后一片崇拜的目光。
然后等身后没人了,祖喻蹲小区花坛边儿就吐了,吐完也有点儿走不动路,打电话给左翌杰下来救驾。
当远远地看到左翌杰穿着一身居家的背心短裤火速小跑过来后,祖喻大概是觉得放心了,于是大脑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清醒也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