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阮载鹤。”
林易然:“两位叔叔好,还有阮载鹤哥哥好。”
尚玉书:“喊这么见外干什么,你都是渡薰的妻子了,应该喊我们爸爸和父亲。”
林易然的脸浮出一抹薄红,羞的低下头不去看慈爱的阮爸爸。
阮渡薰见不得自己老婆被这么打趣,把自己爸爸赶到一边,“干什么呢,这是我老婆,不准欺负他。”
尚玉书赏了阮渡薰一个爆粟,疼的阮渡薰龇牙咧嘴,“说话没大没小的。”
尚玉书:“我给你带了我煲的玉米排骨汤,你尝尝,早饭还没吃吧?”
林易然:“谢谢尚叔叔。”尚玉书煲的排骨汤很清淡,除了白胡椒和葱花就没再加别的了,不过这也很适合现在的林易然,把玉米和胡萝卜都吃了,排骨只吃了几坨就吃不下了,阮渡薰乐得收拾吃林易然吃剩下来的东西。
吃完汤后,林易然在康复中心训练,还好林易然有过去跳舞训练的底子,因此恢复起来也不是很吃力,林易然做完康复训练后,就会去看一眼保温箱自己的孩子,他没有乳汁可以哺育孩子,因此一直都是喝的奶粉。
如此训练了一周后,林易然可以出院了,刚好他的孩子也能从保温箱出来了,小宝宝被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双眼睛和小鼻子,在林易然的怀里睡得很香。
阮渡薰开车来接他回家,尚玉书在家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来迎接林易然出院回家。
饭桌上,尚玉书的眼睛在林易然和阮渡薰脸上盯来盯去,“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小然现在身体也康复了,这结婚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