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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根本找不到正主说。
两人成亲后,尚没有搬去县里做生意的那段日子,周檀压根就没下过地,家中大多活计竟然都是入赘的高个汉子在忙活,包括洗衣裳这类洗洗刷刷合该妇人哥儿做的事,竟然也都被包圆了。
这让当时期盼着檀哥儿去溪边洗衣裳,好抓着人张嘴奚落一顿,恨不得把人说得臊死的一些人计划落空,心里更加不平衡起来。
奈何周檀在村里时不是上山就是在家宅着,如果不是熟络的人家相邀就很少出来串门子,村里闲着乱逛更是没有的事。
看不惯的人根本逮不到他的人影!更别提舞到他跟前去了。
他家那口子倒是偶尔会在地里碰到,但那汉子三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只会闷不吭声地干活,只有对着檀哥儿才有几分笑模样。
慢慢的,村里人也回过味了。
换成私塾刘夫子的话来讲,合着这俩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入赘这事儿说不准还真是王二这小子心甘情愿入的!
他们这还掺和什么呀!散了散了!
这下不管是真看不惯还是单纯看热闹的人都作鸟兽散了,没有谁会闲着没事顶着都不领情的风险,去得罪有本事在县里开铺子的两人。
不过经此一事,上了年纪的还有些看不惯王二这般纵着哥儿,但顶多憋着在自家屋里嘀咕几句。
还有些像几位婶子这样相熟的人家则觉得村里人咸吃萝卜淡操心,掺和人家家里事儿没好果子吃。
而且檀哥儿是个有本事的人,能赚钱能养家,换到谁家能不捧着?就他们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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