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不过啊,这回这哥儿可是个好的,正配你那柱子。”
柱子他娘原本想把人赶走,一听有关柱子亲事,手举着干草枝子扎成的扫帚迟疑了下,狐疑问道:“……真的?谁?”
“我家的田哥儿啊!”钱三婶子一脸你赚大了的表情。
谁知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沾满了鸡屎的扫把,以及一口难以描述的唾沫。
“啊——”钱三婶瞪大眼尖叫。
“我呸!好你个王大丫,你当我不知道你家田哥儿早就嫁到县里享福去了,居然还敢诓我们家柱子的聘礼?!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不、不是,是我家田哥儿啊!别打了、是他前些日子被那喜新厌旧的夫君休回来了!”钱三婶子终于一口气大喊道。
“啥、还是个下堂哥儿?!我呸!我都知道好女不二嫁,谁稀罕你家那田哥儿……”
钱三婶子原本以为她喊出来后,这老婆子肯定会千恩万谢,感激涕零。
谁知她又被迎头狠狠骂了一顿,扫把被一根瘦得跟个麻杆似的挥舞到她眼前。
钱三婶子:“!”她抱头就跑。
几番周折,钱三家后来又偷偷摸摸去了柱子家几次,只不过钱三婶子却是打死不想去了。
家里三个大男人自恃爷们也臊得慌,装傻充愣不去。
原本要逼两个媳妇去,结果她俩听说这种荒唐差事连夜躲回了娘家。
没办法,最后还是钱三婶子自己哼哧瘪肚地偷摸去说和。
最后两家的亲事定在了下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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