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这时也上来了。
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三下两下, 板子就被轻松拆了下来,卸在了墙边。
卸墙板的动静不小,引得隔壁两个包厢还以为打起来了, 有人探头出来看看情况。
隔着包厢墙壁, 实在看不出什么, 又拉着在外头随时候着的小二询问,“里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打起来了?”
小二连忙摇头,笑着解释道:“客官有所不知,小店二楼里的包厢从一开始修葺, 里头就藏了我们东家的巧思。相邻包厢之间厚木板都是可以拆卸的,别说十几位客人,就是二十几位,只要提前订座,一间包厢都能容得下。”
询问的客人瞠目结舌,“屋子居然还能随意拆卸?!”
同座的好友闻言起身,对着周遭的木墙又拍又敲,严丝合缝又牢固异常,根本看不出这么沉重的木墙竟然是可以活动的。
“你们东家也真是个有趣之人。”同行的人真情实感感叹道。
小二笑得与有荣焉,“虽然比屏风麻烦些,但这么一来隐私性也强了不少。”
言归正传,打通之后,众人随意落座。
徐蒙对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贯宽厚,这时大家也都不讲究些什么,座位也没有论什么排序。
这让周檀心下稍松了口气。
若说到了这里他最适应不了的,那必定是森严苛刻的封建礼教。
虽然因为三种性别的缘故,没有如前世古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或是‘裹小脚’之类恶习,但周遭百姓眼光多是顽固守旧,尚未开化,少有变通之人。
碰上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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