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应该是原主的娘生前睡的屋。
从周檀穿过来后就是紧闭着的,他现在也没有打开的打算,就这么任由房门紧闭着。
三间屋子面积都很小,三间屋只有周檀那屋有扇窗。
窗户只能容小孩儿钻进去的大小,之前被原主娘用木头钉得死死的,周檀穿过来这几天才托人拆开,让小屋终于获得了冬日上午短暂的阳光光线。
堂屋的木门一早就被周檀打开,让光线昏暗的堂屋尽可能敞亮些,照亮他手里相互碰撞的火石的轮廓。
所以李桂刚迈进小院,一眼就能看到身形单薄的哥儿弓着腰,手捧着一撮木屑撒在开始冒烟的木头上。
李桂迟疑,“……檀哥儿?”
被叫到的人抬起头,李桂惊呼出声。
只见檀哥儿满脸都是灶台底下沾上的黑灰,像个小煤猴似的,还冲他傻笑。
单纯开心火升起了来的周檀并没有想那么多,对自己现在的形象也一无所知。
见到李桂过来,周檀还惊讶了下,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饼子才恍然。
“看来今日又得麻烦钱婶子了。”周檀笑笑。
李桂看着他那张傻乐呵的黑漆漆的小脸,头一次深刻地意识到了周婶子生前有多么宝贵这个小哥儿。
周檀将烧着的木头塞进灶膛里,招呼李桂,“你快去炕上坐坐,我一会儿就好。”
碗橱柜子就在堂屋一角放着,李桂对周檀的提议不以为意,自己去碗柜找了个粗瓷碗,将四个巴掌大的玉米饼子放到碗里,才将碗放回碗橱里,牢牢关紧柜门。
周檀往灶台上的大锅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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