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地看看外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家里的粮食快没了。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干等着人来送饭,也能感到自己的家底到底有多薄。
可能是原主孤儿寡母在村后头住着没什么安全感的原因。
不到一臂高的米缸被原主放在了屋内唯一一铺土炕上,紧紧挨着原主的枕头,上头还用块臭烘烘的破布盖着,裹得严严实实。
如果不是周檀刚来那天被那破布熏得受不了,想把布扔下炕,还不知道家里的粮食居然都放在被窝里。
米缸都摆在眼前了,那就打开看看吧。
周檀当时只抻头看了一眼米缸里头,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不太确定,再看看。
他揉揉眼,又探头看了一会儿。
良久,米缸内还是那些分量的粮食,丝毫未变。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周檀终于放弃了心里向灶神最虔诚的祈祷,内心饱含悲痛与饥饿地认命了。
缸里看过去,第一眼是能见底的黑乎乎的面粉,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麻布袋子和一包小得周檀差点没看到的白色布袋子。
两个麻布袋,一个鼓囊囊的,打开装着满满的黄豆。
另一个布袋子看起来瘪瘪的,打开里面是大概能煮一小锅饭的黍米。
剩下那个白色布袋子是几小颗结块的青白色盐块,周檀用手沾了一下送进嘴边,微苦,应该是井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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