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副官青凛,他是最近才跟着陆垣的副官,做什么都满腔热血,让人有些摸不清头脑。
“陆上校,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无名无姓的给虫族当这么多年饵料,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让虫族冲进星际防线,到头他们倒打一耙,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敢对他们出手?”
陆垣眉头紧锁,不悦的看向青凛,开口:“人我自有打算,但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1星体,季闻准备上星际飞船时被季远山叫住了。
季远山手里拿了一件红黑色夹克,他走到季闻面前,把夹克塞进季闻怀里,他说:“季闻,穿着吧。”
“呵~现在演起父慈子孝了?既然这样,当初的会议上他们提出要流放我时,你为什么不阻止?还强硬的逼我去!”
季闻瞪着季远山,他终究是没有得到一个回答,星际飞船就要启程了。
季闻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偌大星际舱里,满心怒火。这三天,他为了反抗这个决定,做出了各种极端的事情,他甚至都拿着利刃在季远山面前以死逼迫了,但他依旧被流放了。
星际学院那些看他不爽的学生会如何编排他,他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星长二代季闻,自以为是组织灾后救援,什么都没有做好,最后惨遭流放,真是可笑。
季闻越想越烦,忍不住大骂。
但当他冷静下来,接受自己就是个绝世倒霉蛋时,他又想起那天在圆桌会议室外,钟议员说的话。
那时,他觉得钟议员给的头衔和他爸给的是不一样的,然而钟议员却说。
“有什么不一样的?无非就是你想让大家觉得你是靠自己的实力得来的头衔。可你是季远山的儿子 ,你一句话谁敢当着你的面议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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