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算了算了,哪里是她高攀,今天看来是我们高攀。”陈巨峰又掏出手帕给陈本康擦了擦嘴说:“走吧康康,爸大不了白发人送黑
发人。”
陈巨峰能愿意过来,也是尤秀足够尤秀,想要试一试。到这里看到俩位女同志一点口风不透,咬定要帮着尤秀,他也打消这个念头了。
尤建设目送他们离开,跑回警卫值班室说:“瞧瞧这事情干的,人家多命苦啊。年轻时候妻子死了,现在儿子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也活不长。想要得个孙子留个念想,这个机会都不给人家。”
“那你替陈本康给他爸尽孝不就得了。”香栀笑嘻嘻地说:“反正我看你对他挺有孝心的呀。”
尤建设胖脸红了要爆炸,他甚至能看到不动如松的战士们眼里潜藏的笑意。
尤建设几次想要发难,可想到香栀的身份背景又把话咽了下去。他还以为香栀是个好哄骗的年轻同志,谁能想家里的脏事尤秀都跟她说了。
沈夏荷盯着尤建设讪讪的脸,看他忽然抬起手,忙说:“你可别自残啊,就算你把脸皮都给抽下来,我们也不会松口。”
尤建设本来想跟香栀握握手,他老脸还没厚到这种地步。而且想着好歹也是个关系,万一以后能用上呢?
“我这人做事体面,绝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都是妇人之见。”尤建设在她们面前端不起长辈的谱儿,打定主意还是得从前妻那边想办法,说完硬气的话,挺起腰杆离开。
“我怎么觉得他还没放弃?怎么会有这种人?专门把闺女往火坑里坑?”
沈夏荷拍拍三轮车,黑橡胶坐垫被晒的烫屁股。她垫着手帕坐上去,招呼香栀上车说道:“这哪是亲爹,我看连陌生人都不如。”
香栀蹲在车里,根本不敢坐在铁座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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