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
顾闻山从未做过如此羞臊的人工呼吸,两条香软瓷白的小臂缠绕在脖颈上,攀着他的肩,他只能频频躲避。
他喉结发痒,颈间的风纪扣抵的生疼,时刻提醒要克制举止。
“老实点,不要动了。”
知道女人没事,见她身上的棉衣被雪浸湿,他脱掉军大衣裹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拦腰抱起女人往山下走去。而与抚在脸面上的酷寒风雪不同,他身体炙热,耳朵仿佛烧着了。
在他们离开后,一只麻雀落在半截“树杈”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