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赔礼抵押给我好了?”
“嗯?”祝影学着他的模样歪头眨了眨眼:“房子是夫郎帮忙建的,生活也是夫郎帮忙打理的,我一贫如洗姑且也算是个上门女郎,这条命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啧,惯会耍嘴皮子。”
碍于外人在场,少年也不好作出些娇嗔之类的亲昵动作,只是偏过头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只露出泛红的耳朵尖尖对着她。
祝影从那白吃饭的芦花鸡窝下面摸出来一块布包,里面赫然是碎裂的护心镜和身份令牌。
她写了绝笔信,扣上令牌底部的刻章印记,将这些东西一并交给温执玉时,青年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身旁的小侍就快走一步上前来接过。
...果然是嫌弃吧,果然是嫌弃吧?
“有劳将军了,今日多有叨扰,给将军添了不少麻烦,也万分感谢将军开导。”
目送车马一行人渐渐远去,祝影抬手打了个哈欠,垂眸看见自己的身后,发觉不对转过身来:
“你在做什么?”
某个暗戳戳踩某人身后影子泄愤的少年心虚地背过手,脚尖也分外忙活地在地上划起圈圈来:
“没什么...对了,晚上吃什么?”
“不是去山上逮了偷吃粮食的野鸡嘛,吃野鸡好了?先炒两个小菜垫垫肚子,再给煲点汤喝,现在这个时间点,煲汤应该还来得及。”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喝鸡汤了?”
“也不算是突然。”祝影主动牵起少年的手腕,领着他从村口往家的方向走:
“前些天你去帮谷婆婆晒草药的时候,谷婆婆可给你把脉了?”
“昂,这怎么了?”
“谷婆婆寻到我说你肾水有些亏虚,让我平日里节制一些。”祝影心虚地抬手摸摸鼻尖,侧目看去果然是一派羞窘的绯红。怕少年恼羞成怒甩开手跑走,指尖穿插着指缝扣住了些:
“克制是不可能克制的——外人又不知道我们相处的模式不太一样,那就只能想办法给你补补身体,好跟上营养了。”
“你就不能克制点禁欲几天?”少年羞恼着磨了磨后槽牙:“这种事情好像真正纵欲的只有我一人,你明明很清醒的。”
“不能,就算不能从中体验快乐,光看着你的表情和反应就好好玩啊。”祝影捏捏少年挽了发髻的蓬松发丝,却是俯下身来鼻尖相碰眯了眯眼:
“再说了——谁告诉你水墨与我不共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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