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着急地说着什么,印舟听不太清。
随着信息素释放量短期内急速增多,本来就不适的腺体此时更加难受了,细密的麻、痒、疼戳在极度敏感的腺体上,叫人难以忍受。
但印舟只是微微低下头,一切感受被掩盖在平静的表情下,只有按着房门的指尖发了白。
叫人的工作人员终于把人等来了,酒店的人一边捂着腺体一边往这边小跑而来。
剧组的人见状,远远地就惊讶地问:“你也中招了?”
酒店的人苦着脸:“是啊,我估计酒店里所有人,除了beta全惹上了,对了,你说顾导……”
“是的快来快来,印老师说顾导在房间里,怎么叫都叫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如果顾导也跟大家一样的话,那他很可能就是最严重的那个了。”
两人匆匆拐过走廊,一眼看到印舟站在顾青修门前低头不语。
“来了来了,顾老师还是没反应吗?”酒店的人说。
他正要去刷开房门,忽然一个战栗,和旁边剧组的工作人员齐齐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慌之色。
一门之隔的对面,那信息素浓郁得让人恐慌,两人恨不得连退十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