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交税并不像现在这般严厉。
现在想来,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谁能想到,原本在荒芜之地任知府的穷小子,今日竟然担任了首辅,竟然敢与皇家之人对上。
若是茅荣郅知晓彩凤楼竟敢大胆的逃十年前的税,定会好好的差上一番,根本顾不得亲情,米虫与百姓相比,米虫自然会被抛弃。
许是茅荣郅事多,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原委,可这彩凤楼今日惹到叶胥,可算是提到铁板了。
叶胥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很是诡异,坐下的官员只觉得叶大人好像要变异一般,在底下紧紧盯着账本,不敢弄出声音来。
随后,他接着查,查出来的漏洞越多,彩凤楼查封的可能性就越大。
正好当个典型,杀鸡儆猴,看这以后还有哪个商人敢偷税漏税,叶胥想,真是一举两得。
叶胥花了两个时辰,查到了三十年前,不是因为查不到三十年之前的,因为这彩凤楼刚开了三十年,账本限制了叶胥的发挥。
叶胥拿着自己的战利品,气势汹汹的进了皇宫,当时的茅荣郅正在后宫,听到叶胥的觐见,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急匆匆的来到了御书房。
等见叶胥拿出来一沓账本时,茅荣郅心中的疑惑更加明显了,心想:朕好不容易有兴致去后宫休息一番,还被你进宫给扰乱了,趁着休沐,你不在家好好陪孩子夫郎,跑到皇宫拿账本作何?
叶胥似乎明白茅荣郅心中所想,他道:“陛下,这些都是彩凤楼这些年未交的税,算起来应当是十万两黄金。”
茅荣郅:?
彩凤楼这么赚钱吗?这么赚钱,还敢偷税漏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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