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做事踏实,觉得他是个实在人,没想到看起来的老实人竟然干出这种事,真的真心喂了狗,呸,当时他就应该直接无视这小子,陶廷越想越气。
在叶胥的安抚下,终于反应过来的众人,也动起来了,安抚陶廷的安抚陶廷,劝慰邓嘉佑的劝慰邓嘉佑。
生怕给邓嘉佑弄出了什么心理阴影,到时候这桩婚事作罢也就算了,若是两家结仇,可就麻烦了。
叶胥余光瞥见邓嘉佑苍白的脸上,还勉强挤出一次笑容的心酸模样,他就有些心疼。
这些日子,叶胥当然不是只忙着新策的事,他托人打听过这小子的品行如何。
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无论是在楚庭,还是在京城,这小子的人品都无可挑剔。
不知是不是从小心中有人的缘故,邓嘉佑在楚庭时,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男女情爱之事丝毫不感兴趣。
可就算邓嘉佑不主动拈花惹草,并不代表花花草草不主动黏上来。
因着邓嘉佑的家世不算太差,这小子皮相尚可,读书也好,是当地夫子亲口夸的有大才之人,几重光环加持下,有不少女子哥儿纷纷向他示好,可这小子硬生生的没看见,眼中只有书。
无事便带着书看,休沐时,更是待在家中温书,很是刻苦。
等到了京城中了探花,邓嘉佑授了官后,生活也简单,不是上值,就是下了值回家待着。
时不时的还会到书肆转转,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至于与同僚一起喝花酒什么的,更是不存在。
叶胥看到调查结果后,对这小子还算是满意,他想:勉勉强强能配的上他家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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