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脸上的黑眼圈,叶胥心想:茅荣轩昨日应当也没有休息好,或许还不如自己。
茅荣轩不知叶胥心中所想,叫上叶胥一起,去了关押昨日抓获之人的大牢。
茅荣轩和叶胥到达时,那人已经失去了精气神,瘫坐在地上。
对上茅荣轩无悲无喜的眼神,他低下了头,心中暗自愤恨:他活了那么久,都是锦衣玉食这般过来的,何时受过这么大的罪。
在不见光的牢笼中待了一个晚上,此时身上已经没了刚进来的傲气。
虽然受不了牢中的环境,但最起码他也是知晓事情的轻重缓急,若是自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抖搂出来,不光是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恐怕他的妻子儿女也不得好。
茅荣轩心知:若是此时审问,自然什么东西也问不出来。
只因茅荣轩之前也审问过一些类似的犯人,知晓他们的心思。
这个案子他们已经花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办,此案的成功自然也不急于这一时。
茅荣轩和叶胥进入天牢之后,看了那人一眼后,便出来了。
那人只觉得收到了侮辱,他们这是何意,只为看自己的落魄模样,心中极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重见天日后,叶胥有些奇怪,问道:“为何今日不审问他?”
茅荣轩眼看着案子就要戒了,此时心情大好,不像前些日子,没有头绪,他的情绪每天在失控的边缘徘徊,面带笑意的解释道:“我们若是今日审问他,他极有可能什么也不说。”
像是知晓叶胥会问什么,茅荣轩仔细解释道:“像他这种自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自然没有受过这种苦,连卧室中都是常年不断熏香,穿衣更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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