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召来飞剑跳上去。
此时,玄止似不放心,抬手捉了楼巳的衣袖,语气十分郑重嘱咐道:“若有异变,不可逞强、不可久留,立即回吾身边。”
楼巳摇头笑笑道:“玄止放心,我又岂是那等不惜命的人!再者说,有师尊在,必定无碍。”
说罢御剑而去。
京师之内,御剑不过眨眼的功夫,楼巳便已到了慈光寺院内。那阵眼所在他才离开不久,如今折返,也不需人指路。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那院内原是有两尊金身法相的,只是稍小些的那罗汉法相被千手佛像包裹其中,是以远远瞧着没能辨认出。
此刻两法相皆镇在那封印法阵之上,而法阵处原本黑漆漆的洞口此刻也已不见了踪迹,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竟搭起了一方土台,土台之上镶进一块衔龙玉佩。有一条黑线自衔龙的龙身中蔓延出来,只是到了龙口处被截断,再闯不出去了。
楼巳眼睁睁瞧着那黑线如同一条有生命的游蛇般在衔龙围起的方寸牢中胡乱冲撞,却无论如何逃脱不开桎梏。而先前骇人般的地动此时也已几乎消失殆尽,只有离阵眼极近时才能感觉到脚下土地仍有不时的波动,急促却不强烈,细细感知,竟发觉如同一颗心在跳动那般。
好不容易才从大阵的种种奇异之处中脱离,楼巳目光迅速扫过在场人,然后便瞧见了躺靠在同悲坏里的师尊。
裴锦春浑身浴血,原本他就是着红衣的,只是此刻不知是谁的鲜血将他白色的中衣也染红了,长发披散、双目紧闭着躺靠在同悲身上,对外界全无感知。
而同悲的情况也并不比他怀中力竭的人仙好到哪里去。
人虽醒着,但僧衣破损染血,尤为骇人的是拢住裴锦春的那一双手臂,自大臂处至指尖已无半点皮肉,仅剩两条森森白骨架子,挨近肩头尚存的伤处触目惊心,皮肉被浊气烧灼成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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