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一魂一魄暂寄于外物之内,届时再与前辈同去,应当能助力一二。”
歧阳子闻言却仍是摇头,他抬手遥指随玄止而来的诸仙,语气淡淡道:“不。地上仍需有修为深厚之人维持阵法稳定,比起你,我更不信他们。”
说罢便丢下其他人径自往那封阵旁边去了。
玄止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同悲,后者道了声佛号后也道:“京师安稳便有劳玄止施主和诸位了。此处封印昔年由贫僧和裴施主所设,如今自是由我二人来应对。”
歧阳子正一脚踩在那黑漆漆的封印阵边缘,闻言回身,抬手正好指向同悲。他道:“你,留下。”
言下之意竟是要一人独闯。
“不可。”
有人出声劝阻,竟是玄止和同悲同时开了口。
歧阳子却不听他们的,只对同悲说道:“同悲,你既然还记得起封印阵的事便该清楚最后落封须得有和尚在外。这里除了你便只有荣枯和尚能担此责。其中利害你心知肚明,为了你的‘苍生’,该如何抉择还需我多言么?”
同悲面上浮现痛苦之色,但他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该怎么做。”
荣枯大师一直是沉默着站在一旁听着,直到察觉同悲刚刚反驳时心绪波动,他才定定看过去。听到最后同悲的自称,他垂下眼眸,面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