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拉下,转头直视对方,忽得开口问道:“疼么?”
歧阳子被他攥住手却也不躲,只是在突然被问到时顿了顿,而后微别过头摇头苦笑道:“你我共感,如何不痛?”
“贫僧知道了。”
得到了答复,同悲松开了一直攥着的手,缓缓站起身。
歧阳子也察觉到了僧人的冷漠,面具之下的眉头皱起,也跟着起身,不死心唤了声道:“同悲和尚!”
然而同悲对身后人的呼唤充耳不闻,他径自来到那对摆摊的祖孙身边。单膝蹲跪到那女孩面前,看着女孩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那双眼却似蒙上了一层灰雾般空洞无神,他不由叹了口气,温柔地托起对方的手道:“是贫僧的罪过。”
二人交叠的掌中隐有金光浮现,紧接着妖气被从女孩身体里逼出,前一刻还微笑着的女孩转瞬便闭眼昏迷过去。
同悲将女孩打横抱起平放到一旁的长椅,又走到那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老翁身边如法炮制。将昏迷的祖孙俩都安置好后,他才双手合十转回身看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歧阳子’道:“施主,借一步说话。”
二人一言不发,只一前一后往桥上走着。
待到周围已无旁人在时,同悲才停下脚步,转回身直视面前人,沉声劝道:“虽不知裴施主为何容许诸位窥得他的记忆,但妖气如此之重,裴施主必不会轻易放过。趁此时尚能收手,不若速速退去,贫僧还能保诸位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