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说道:“谁不知你一番小心,跋山涉水为太妃娘娘寻来医者。如今有荣枯大师出手救治,太妃娘娘无恙,你这心中大石落地,少不得是要小病上一场的。咱们几个也是怕你在自己府里闷出病来,这才拉你出来跑跑马,松泛松泛身子骨。”
都是一同长大的贵胄子弟,为着祖辈父母的关系,日常也是来往着的。平素亲近之人都是心细的,自然能轻易看出裴钦是否有恙。
与裴钦搭话的那位小公子家世虽不及裴家显赫,但因着两家祖父辈便交好,以往关系也最是亲密,他牵来自己的爱驹与裴钦并排站着,见对方面色不佳,当即敛起方才的玩笑之意,微微蹙眉关切问道:“裴兄这两日可让人搭过脉?”
“母亲唤了府医来瞧过,并未有什么不妥。只说应是路上奔波劳累了,养些时日便无碍了。”
裴钦是襄国公和郡主娘娘的心头肉,为其请脉的府医自然医术不差。友人闻言稍稍安下心来,玩笑道:“如此说来,今日射猎,愚兄等便要胜你一筹了!”
裴钦攥拳轻锤了一下友人肩头,笑骂道:“叫你猖狂!待会儿输了可寻不到借口挽尊了!”
年纪相仿的少年相视一笑,说话间,另有几家公子换好了行猎的劲装,牵了自己的宝马过来,后面另有十数名侍卫同样牵马跟着。
这片地是几家权贵在京郊圈出来的林场,平日有人看顾着,自不会有那山林猛兽能闯进来。似今日这般各家高门公子齐聚策马行猎,只需放些麂子兔羊之类的猎物,倒是无需太担忧公子们的安危。
裴钦一个翻身上马,俯身轻拍了拍座下白马颈侧以示安抚。自前些时日奔波回来,不仅是他人恹恹的,就连一贯珍惜的爱驹也跟着病了一场。今日应下友人之邀出来跑马,也是存了放松放松的心思,无意争强好胜,也让爱马不必日日拘在府中马厩,好在山林间肆意奔跑一番。
是以一众友人策马入林,唯裴钦落在最后。他也不急,有些悠哉地策马在林中漫步,偶尔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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