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戒唤住往来的一名小沙弥询问。
“同戒师叔祖、同悲师叔祖。”小沙弥弯腰问过好后答道,“前些时日,晋王府的太妃娘娘身子欠安,住持大师曾施以援手,而今贵人已有好转,便亲自来寺中还愿,正与住持在慈悲堂中讲经论法。弟子奉住持之命,正要去为贵人温上一碗茶汤。”
同戒颔首道:“既是师伯与贵客亲谈,我与师弟不便过去,你奉茶时得空同师伯说一声,告知我与同悲师弟已返回寺内。”
那小沙弥点头应下,辞了师兄弟二人去了。
慈光寺的住持荣枯大师是得道高僧,数十年间极少离寺。平日贵胄府内请人讲经做法,多是同戒与几位年长的师弟去,是以京城贵胄间的事多少知道一些。他道:“这位晋王府的贵人便是在城门时见到的那位小公子的外祖母。不过能令住持师伯离寺襄助,不知是否与祸兽之灾有所关联。”
同悲站在原地,目光望向慈悲堂的方向,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并轻摇了摇头。
“我未能感知到寺中有混沌气息,或许是住持师父已然施为驱散。”
“你我都曾亲身经历祸兽破阵后的灾难,若京城之中当真有封印之阵,我等多年未曾觉察,极有可能是被龙脉压制……”
同悲蹙眉道:“浑沌自鸿蒙初开时便已存在,彼此虽为独立之身,但封于地脉中的气息相连,一味消解压制,终有大地生机消弭殆尽的一日,实难长远。”
同戒对此亦是赞同,他抬手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宽慰道:“师弟莫忧。且不说住持师伯尚在京中坐镇,即便师伯一人不够,还有你我和这寺中众僧。至于道门,他们应也不会坐视不理,届时苍生同心协力,总能寻到可靠的法子。”
因为考虑到同悲与歧阳子间难以言说清楚的前尘关系,同戒特意没有提及对方,只以道门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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