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阳子稍一挥袖,那炉盖掀开,其内炉火燃起。随后他竟当着老僧的面将同悲上半身僧衣直接扯开。
两道符,一道覆于眉心面门,一道盖在脐心之上。
歧阳子半跪在同悲身侧,一手捏白鹤单诀立于自己正胸前,一手捏剑诀、指尖虚浮半寸悬于同悲心口之上。
少时,只见四面八方缓缓浮现出点点星芒,部分星芒围拢在同悲身侧,部分则汇入歧阳子身体中,经由人仙的身体为媒,最后沿其指尖化作纯净甘露滴在同悲心口。
奇异的是,那点点‘甘露’落在僧人皮肤上时并未滑落,而是立刻被吸收了进去,又渐渐在其心口处绘出黑白两色的太极纹来。
方才将要散魂时,同悲口溢鲜血、呼吸微弱,经歧阳子一番施为救治,面色竟渐渐有了几分血色,胸膛起伏也不似刚刚那般微不可见,周围星芒被导入其体内,慢慢转变为淡金佛光环绕周身,只敲面相应是好转不少。
覆在同悲身上的黄符效力已尽,此时被风一吹,化为飞灰不见了。
同戒在一旁看着,直到师弟呼吸逐渐平稳,心才安了一些,凑上前轻唤了两声师弟。
同悲眉头微蹙起,很快又舒展开。他缓缓睁开眼,第一眼先看的是仍闭目替他施为安魂定魄的歧阳子,收回目光后才看向面露焦急之色的同戒。
“同戒师兄,我无事。”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同戒此时才彻底松了口气,他看了眼收手向后跌坐调息的歧阳子,伸手将师弟慢慢扶起,一边道,“我方才醒来便见你十分不好,裴施主说你有散魂之兆,费心施为相救,这才将师弟你的魂魄稳住。”
同悲被扶坐起来,抬手抚过心口的道门图纹,再看向歧阳子时,眼中多了几分方外之人不该有的复杂情愫,甚至他自己都不曾想过遮掩半分,明显到连同戒都觉出师弟的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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