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询问道:“请问施主,咱们此行是要往哪里去?”
“啊?”那车夫正忍不住偷看一眼歧阳子的睡颜,被老僧唤了一句,冷不丁吓了一激灵。怕人家发觉自己偷看美人正心虚,也顾不得细想这三人明明同行却还要多此一问,下意识便老实答道,“大师,咱们是要往潮州府去,那儿码头多水路也通!”
车夫口中潮州距此地不算太远,以马车的脚力,勤赶些路十天半个月便能到了。只是潮州地处东南,临海,却与京城一南一北。若到时再换乘水路,这一大圈折腾下来还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回到寺中。
同戒也算是久经世事的老僧了,却无法猜透歧阳子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可当他转头看向小师弟,却见对方面上没有半分困惑或不解,似乎始终对歧阳子要做什么了然于心。
“小师弟是有把握?”
同悲看了师兄一眼,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你……”
“师兄,东南方隐有祸兽之息。”同悲转头看向闭目休息的歧阳子,顿了顿才继续道,“与阵眼散发气息不同,我想…裴施主是为苍生而行。”
同戒同悲皆不知歧阳子先前已将封印阵的图纸交给玄止之事,闻听师弟所说,老僧颔首明悉,双手合十向正小憩的歧阳子弯腰垂首,语气谦卑诚恳道:“贫僧短视,请施主勿怪。”
“嗯。”
只这懒懒一声,再无其他的话。
马车内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两个僧人闭目诵经,如枯木般几个时辰身子都不动弹一下的,至于歧阳子则自上了马车起便一直闭目歇着,从最开始只是单手支着头坐靠在马车内,到后来蜷缩身子横躺下来睡着,好似就没清醒过。那受雇的车夫也是自初遇起便没见到过这绝色美人睁开眼的模样。
若非途中颠簸,见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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