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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却又不至于跨过彼此的清规戒律。
歧阳子轻笑,意味不明问了句:“是这样么?”
同悲伸手抓住歧阳子手腕,将自己的衣襟从对方手中解救出来,歧阳子重新躺回他腿上,二人间的暧昧气氛才稍稍冲散一些。
“挣脱的力气不小,看来伤是养得差不多了。”
敛去面上笑意,歧阳子翻身站起,随意理了理衣上褶皱,转头面向同戒时,那双漂亮的凤目已然再次闭上。抬手指向同悲问道:“他这几日可有异样之处?”
问的正是前些时日歧阳子曾告知同戒的,同悲或有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的情形。如今再问,同戒只摇摇头,如实道:“小师弟这些时日多是养病,病愈后整日同贫僧一起礼佛诵经,不曾见到异于平时的模样。”
“哦,这样啊……”
歧阳子语气淡淡的,也听不出遗憾或可惜的意思来,他背过身朝外走,到门口时方停住脚步交待道:“道宗的人近些日子怕是会聒噪得很,我懒得听他们叽叽喳喳。既是病愈了,等些时候便启程下山。”
之所以没有立刻绑了两个和尚直接走人,完全是因为歧阳子清楚玄止和他那便宜徒儿的执着,换做以往,他独来独往惯了,绝不会将自己将要去往哪里同旁人交代,这次难得多费些功夫也是实在被追得烦了。
玄止已知歧阳子心意难改,并未多言。倒是向来不正经的楼巳难得说了句极有道理的话来。
“师尊,您…打算怎么带两个和尚下山?”
一心宗主峰高有万丈,歧阳子自己跳下去无事,可如何将两个不会御剑驭风的僧人送下去就是个难题了。
歧阳子并未多想,只老实道:“驭风,我一手一个拎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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