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指一勾,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个蒲团,也盘膝坐下了,张口便堵住了同悲婉拒赠礼的话。
而此时二僧才注意到他眼侧的异样以及周身萦绕的妖气。
“施主又只身犯险去了。”
同悲开口,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歧阳子歪坐着,一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回道:“这个险字还说不上,不过是去折些稀罕木头。先前将你一人丢下填阵眼,又毁了你护身的佛珠,百年菩提亦非凡物,自然要寻些等价的东西当做赔礼。”
“既为苍生,便无关个人得失。”
“呵。你们出家人自高尚你们的去!我想便去办了,懒得辩什么应不应当、可不可以的。”
“小师弟。”此时一旁的老僧同戒出声道,“裴施主一番真心,且确实是为师弟你的安危考量。我佛弟子,不必强辩,更无须过分计较俗物珍贵与否。”
歧阳子闻言难得笑道:“你这和尚倒是会说话。”
“贫僧只是实话实说,施主谬赞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同悲自然不至于还不知变通,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谢过歧阳子好意,又主动道:“施主拳拳真心,贫僧受之有愧。佛法克制妖咒,裴施主若肯,还请上榻小憩,容贫僧为你拔除些许。”
“也不必那么麻烦。”
歧阳子侧身一倒,直接仰面枕着同悲的大腿躺下。长发本就是用一条发带松散挽着,这般随意一趟,发带散开,三千青丝如瀑般散落在僧袍之上。
绝世美人枕着自己的腿放心小睡,如此暧昧旖旎的景象也唯有同悲这般僧人才能坐怀不乱。
同戒并不知晓二人前世可能有过的纠葛,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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