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告罪不敢多言,其他宗门的人虽不至于都跟着跪下,也不由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说一句,也不敢擅动。
楼巳循着声儿御剑而上,来到山顶,他收剑跃下。
山巅崖边只有二人身影,一坐一立,皆是这天下地下绝无仅有的天人之貌,旁人光是在旁看着都不敢多发出一声扰了这二人,便是楼巳随性胡闹惯了,此刻被这气氛感染,也闭口安静站在一旁看着。
歧阳子一袭红袍被山巅猎风吹得摇摆,他人悬坐在断崖边,执手中锋利短匕雕刻着什么,身侧地上整齐放着数根树枝。那些被折断的树枝表面包括着一层淡淡的萤光,一眼便知并非凡物。
而玄止单手负剑守护在歧阳子身后几尺之外,素来冷淡的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要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便是歧阳子先前才有所好转的妖咒,短短几日竟又有反噬加重的迹象。他此刻睁着眼仔细雕刻着手中的东西,楼巳远远瞧着像是个有花纹的木头珠子,可他师尊眼侧黑红纹路蔓延长开,就像那攀长的花枝,已逼近两侧太阳穴,瞧着十分骇人。
“有事?”
歧阳子开口,问的自然不可能是早已在此的玄止,楼巳便老实答道:“方才听到玄止传音,似是有些不悦,徒儿便上来瞧瞧,没想到师尊已经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