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字的一边又另供奉着一尊小佛像,那佛像做工粗糙,还是烧出来的瓷像,应是临时买来供着的。
玄止垂眸绕着山河鼎走了半圈,他手抚过鼎身上雕刻的饕餮纹,最后手掌贴上那方鼎正面的‘山河’二字,片刻,长眉微蹙,面露不忍之色。
不多时,楼巳折返回来,还将在渔村养伤的了觉也一并带了过来。
虽都是天人之貌,但玄止较之歧阳子,身上多了几分凛然剑意,他性子清冷,了觉惊艳之余却不如在歧阳子跟前时敢直面打量对方。只一眼他便低头垂眸,双手合十道:“小僧了觉,见过真人。”
玄止性子虽冷了些,人却不倨傲,他看向僧人,抬袖客气道:“佛道不同,不必多礼。”
楼巳丢下了觉,笑着便凑回到玄止身边,口气邀功似的说道:“玄止,我已问清楚了。我师尊和这几个和尚一行先到了此刻,恰好碰上祸兽破阵而出,所幸师尊他老人家技高一筹,祭出那铜鼎,代替了先前破碎的阵心,重新将祸兽封了回去!”
楼巳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令玄澜看着心里不痛快,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这挑着拣着说的,好似风头功劳全是妖道一人的,真当人佛门弟子都是哑巴不成?”
了觉闻言摇头正色道:“佛门中人不争功利,更说不得谎。贫僧等虽有尽力,但镇伏祸兽一事上,若无歧阳真人,只怕此地早已生灵涂炭。”
玄澜却道:“那妖道血债累累,竟能让你们出家人出言回护?这倒真是件稀奇事!”
“玄澜,心怀偏见害人害己。”玄止出言轻斥,在玄澜辩白之前,先一步偏头示意道,“你且静下心用手摸一摸歧阳子所锻法器。”
玄澜素来只听师兄一人之言,他依言折回山河鼎边,如同玄止方才那般手掌贴上鼎身,霎时他脸色微变,犹疑着看向玄止道:“魂魄铸鼎?”
道宗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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