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眼盲前应是并未见过长你这模样的。”
“多谢施主告知。方才是贫僧唐突冒昧。”
歧阳子摆摆手道:“无需多想。比起那些有的没的,你们身上都带着伤,还是用过斋饭早些歇息得好。毕竟过些时日,可就没有暖和的毡房给你们住了。”
在牧民这儿养伤到三日,天空中乌云重聚,虽未再盛夏飞雪,可阴风不断,身上穿得再厚实,站外面吹一会儿风便觉身子都冷透了。
辞别了牧民,僧人们再次动身北进,只不过这回同行之人多了一个歧阳子。
道人御起法器,一枚令符凭空出现在他身侧。众僧再迈开腿时,忽觉脚下似是生了风般,以往一步如今竟能踏出从前十数步之远。有此助力,他们赶路所耗费的时日大大缩短,而越往北走,四周弥漫的妖息便越发浓重。
“呃!”
走在最末尾的年轻僧人发出一声痛呼,其余僧人闻声皆停下脚步回身查看,只见那师弟伸手捂住半张脸,刺目的鲜血正顺着他的指缝流出。
了觉疾步走过去,扣住师弟的手腕轻轻扯开,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新伤自鼻梁一直延伸至右耳,肉眼可见其下森森白骨,可见这一下伤得有多厉害。
可诡异的是,观小师弟面上狰狞伤痕分明是迎面被利刃划开,可当时师弟脚步最慢走在所有人最后,若是遭正面划开,偏偏走在前面的其余人都没有收到半点伤害。
了觉取了止血的药为师弟疗伤,但那伤口实在太深,他们剩下的那点伤药实在是杯水车薪,只能勉强先止了血再想其他办法。
一转头却见同悲与歧阳子此刻正齐齐仰头朝天上看去,了觉顺着他们的目光仰起头,只见那厚重的黑云中似有一抹光划过。
下一瞬,同悲身形一动,脚下踏风朝着那受伤的僧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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