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我会怕的,你别这么狠心好不好?”
自是没有回应。良久,她俏皮的笑笑,调侃道:“对了,我那二十万你还没还给我呢,姐姐,君无戏言的……”
身侧手捧遗诏的老内侍颤颤巍巍的跪着,实在是瞧不下去,小声劝道:“殿下,陛下西行,您得主持大局,外头满屋子人等着呢,太后她老人家还在外头呢。”
“姐姐才四十八岁,我的青梅酒还没做呢。阿翁,你出去,你出去好不好?”江映华斜斜的趴着,倚在陛下身边不动,却赶着老公公出去。
老内侍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将遗诏放在了江映华的身前,悄声退了出去。见到人出来的那一刹那,太后的面色一沉,颓唐的瘫坐在椅子上。不需多言,当母亲的感知得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经历过一次了,再来一次,还是痛彻心扉。
江映华不叫旁人进去,她自己也不出来。良久,太后一人脚步虚晃的入了寝殿,只见这姐妹二人偎依一处,实则灵魂已远隔阴阳。
悲伤至极的人,不知悲伤为何物,不会哭,也不会有多难过。只是无尽的空虚席卷脑海,没来由的胆怯慌乱,却又有一种违和的镇定。
屋子里静的出奇。太后看见明黄的两道圣旨,抬脚走了过去,一一铺陈开。
一道,册江映华为储君,以皇妹身份承继大统;一道,着江翊宸过继江映华为嗣,立为储君,令江映华以尊长之名,行摄政之实。
读罢两道遗诏,太后又卷起放了回去。两种选择,明眼人都知道哪一种更合适。江镜澈留了两道,当真是全了江映华的私心。
太后有些落寞的坐到了床榻边上,抬手去抚摸如沉睡般的女儿的脸颊,昏花的视线朦胧模糊,分外不舍的收回了手,快步走到了窗前透气。她缓了良久,才操着沙哑的嗓音道:
“你姐姐对你托付至重,此时你便是太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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