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不成,再战方可。”
“华儿,依朕的意思,此事可行。她二人的主意本非天马行空,倒是你,又要意气用事。其中利害,你拎得清,身为中书令,不是以自己私心,裹挟朝堂权柄的。朕也相信,中书省的官员并非皆是畏惧权势之流。明日朝议,朕等你的答复。”
陛下起身缓缓行至江映华的身前,话音轻飘飘的,落在人心里,却重若千钧。
江映华知晓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为大楚利益考量,这的确是眼下最可行的良策。只要这人不是颜皖知,她定要拍着巴掌的叫好。说到底,是她自私了。她愤然甩袖离了殿阁,直奔园外,任颜皖知在后穷追猛赶,也未能追上扬长而去的马车。
即便知晓颜皖知皆是好意,可今日这等诓骗欺瞒,又拿陛下压迫的行径,令江映华怒火中烧。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搬去长姐府邸的那年,园子中便有好多梅树。长姐的喜好少有人知,但今日梅园巧遇,让她明白,喜欢腊梅的不是颜皖知,而是陛下。颜皖知不是想散心,只是换了个方式,连商量都免了,直接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回了广元殿,江映华直接命人将宫门下钥。傍晚归来的颜皖知被挡在了紧闭的宫门外,二人相处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江映华如此大动肝火。失了栖身之所的颜皖知游荡在幽深的宫道上,走着走着便到了承明殿外,只得心一横,同陛下讨了个临时的阁分来住。
翌日朝议,江映华漠然的听着满朝官员对这位昔日内相大人的惊诧与议论,从女扮男装数载同朝为官的骇然,到摇身一变成了逆臣之后,西凉皇族的颠覆,再到忠肝义胆,为国犯险的忠勇,侃侃而谈,都是用惯了的路数,抑扬交错,拿捏人心,逼人就范,为己所用罢了。
她妥协的在发往门下的诏书上签押用印,成全了颜皖知的盘算。距离出使尚有七日,江映华亲自督理一应相关事务,再细枝末节的安排,她都要把关,可那人,她却执意不肯相见。
唯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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