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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不明的神色直接转去了江映华身上,此时的她心虚的垂着脑袋,装得甚是乖巧本分。一道黑影逼近,覆盖在江映华的视线里,庞然大物一样的威压席卷,江映华怯懦的缩了缩脖子,颤声道:
“陛下莫动怒,臣一五一十跟您交待明白就是,事急从权,臣没有莽撞胡为,您莫听她一面之词。”
陛下拎着人的衣领子将人从地上提起,凑上江映华的耳廓,虽是气音却满是压抑的恼火:“你这混账,若有闪失,是要母亲拖着年迈病体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去西凉赎你不成?”
江映华大惊失色,倏的俯身在地,“臣万万不敢,陛下息怒。”
稍一动怒便是一阵晕眩,江镜澈无力的坐了回去,缓了许久。此来只为试探颜皖知的立场,问了个大差不差也就放下心来,“颜皖知的身份暂见不得光,午后你二人入承明殿,嘉陵王谋逆之事,还得仔细商议。现下,都去奉先殿,太后在那儿等着。”
话音方落,二人面面相觑,怔愣了须臾,江映华大着胆子问:“陛下确定是,太后叫我二人去,奉先殿?”
陛下甩了她一记白眼,起身便走。江映华忽闪着眼睛思量了半晌,戳了戳颜皖知的肩头,“怂包,起来更衣,快点。”颜皖知捶了捶酸麻的大腿,白了江映华一眼,“还当昭王殿下多硬气的,也不过如此,半斤八两的小怂包。”
“还有心思损我,太后闹哪儿出,你可知道?”江映华深觉颜皖知心大,这些年江映华一直躲着太后,太后也从不上赶着找她,母女关系早就跌倒了冰点。今日突然让颜皖知随她同去一个本只有江家宗亲能入的大殿,江映华心里毛毛的。
“你都不知我怎知?硬着头皮上,还能抗旨不成?”颜皖知腹诽,想保住小命,还得靠自己一张巧嘴才好。
两刻后,二人才手挽着手姗姗来迟的出现在奉先殿门前。碍于要见的人是太后,颜皖知拒绝了明艳招摇的金步摇,只在头顶螺髻上插了两枚点翠的簪子,秀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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