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锦盒扔到管家手上,抬腿就走。
“郎君,这怎么处理,您倒是给个话儿啊?”老奴急切地在后面喊道。
“扔了。”颜皖知随口丢下两个字。
管家无奈地摊了摊手。
当晚,王府亲卫回来禀报了那巷子中的情景,江映华情不自禁的嗤嗤笑出了声。
她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楼御史气得脸红脖子粗,巴不得立刻去找人算账的模样。估计这会子,该提笔写参颜皖知的折子呢。
楼婉婉不学无术,被惯的不着边际,的确需要好生教导一番。楼家人将她视作掌珠,怎能容许她芳心暗许。自然,更见不得孟浪书生的轻浮撩拨,约女儿私会这种事,那就是在找死。
想着想着,江映华突然回忆起,那词中对闺阁女儿家的心思拿捏,实在是太过细腻。自己一个女子都自叹弗如。
一个男子对女子心思太过了解,对女儿行止把握的分寸恰到好处,要么他做过女孩子,不然的话,只能是他日日流连温柔乡,出入烟花柳巷所致。
但这两点都不可能的呀。年纪轻轻就能稳立朝堂,长姐即位的一应事务该有好些出自他的筹谋,这样的人哪里有时间声色犬马?
没了捉弄人的心思,江映华冷了脸,出言唤来了自己的亲信侍卫。
“暗中查探颜皖知的身世,务必谨慎,动作干净些。”
翌日晨起的朝会并无任何异样,议事的时候也没见御史递上来折子。
江映华心道:这姑丈竟然能转了性子,就这样咽下一口气了?陛下的身边人,还真是有分量,任谁都不敢开罪。
颜皖知一如既往的规矩矜持,今日更是老实,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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