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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华眉头一紧,这是狗皮膏药不成?我避开她贴上?“非年非节,他送的哪门子礼?”
“来人说是,谢礼。承蒙您怜惜,日后烦劳您关照。送的是一整抬血燕和一方端砚。”
谢礼,哼,这是怕我受不得捶楚给我滋补身体,还是怕我日后常伴君侧,伺候笔墨少了得心应手的文房物件?思及此,江映华握笔的手停滞了须臾,深吸一口气道:“信呢?你读来听听。”
“臣敬启昭王殿下…职分所在,恐有冒犯失礼…海量宽宏…伏乞见怜…略备薄礼…”管家一字一顿的读着,不时用余光瞄着主子的脸色。
江映华听着听着就笑了,抬手丢了毛笔,再没有半点作画的心思。
颜皖知啊颜皖知,看似求和的一封手书里,为何句句都像是在与我挑衅?
要跪就跪的规矩点儿,要么你就昂首挺胸像个人物一样的站着。这心口不一的做派,分明是欠收拾。更何况,求和总得有几分诚意吧,派个下人来就给打发了?
“殿下这礼,可要收?”内侍怯怯的开口询问。
“收,自然要收,好生收着。送礼的人可还在?”江映华朝着内侍柔声问道,脸上不见丝毫不快,笑靥如花。
“正在门房候着。”
“将人带来。” 江映华眼眸一转,食指敲击着桌案,慵懒的倚在矮几的靠背上。
不多时,内侍引着颜府管家入了内苑来。
江映华打量着这个年逾五十的老大叔,一身打扮甚是朴素,瞧着人的面相也是个板正规矩的,还真和那人的脾性。
她起身,负手立在来人身前,淡淡开口:“听闻你家郎君前日身体抱恙,眼下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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