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之前在酒店,沈潋骂她的事。
宁可给她五百万也不睡她,顾玦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沈潋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
于是顾玦只好压下心中的不解,继续说方才的话:“谢谢你的安慰,不过我时常都觉得自己很喜欢无病呻吟,明明我已经拥有了很多了,但我总觉得所有的都没有意思。”
她极少会这样剖析自己,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
可沈潋不算是别人。
看出对方又想安慰自己,顾玦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你同情我、怜悯我。”
她只是想让沈潋看见自己的灵魂。
她记得很多年前,叽叽喳喳的沈潋总是喜欢无时无刻地同她分享很多很多有的没的的东西,她明明听着很高兴,但她又不明白为什么沈潋要这样把所有的告诉自己。
因为她不过是想要得到沈潋而已。
她不会在意沈潋灵魂的出口,也认为没有必要在意对方的感受,她的“得到”在最开始的时候带着很多阴暗的色彩。
内心阴湿的人总在午夜里泛着渴望,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看见沈潋赤/裸的躯体沐浴在阳光下,盛开得太过艳丽张扬,让她有了想要折断带走的冲动。
她感受到自己的潮湿与悸动,她第一次因为成长而生出了同龄人该有的反应,她无人可以诉说,只能问起自己的父亲。
那是他们父女俩第一次在母亲去世后坐下来友好的交流。
顾玦问他为什么自己的目光总会落在一些本该忽略的东西上,“或者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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